☆482.第482章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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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謊言
很小的時候，她就暗戀佟城，他英俊，溫柔，寬厚，甚至深情，他越是對姐姐深情，英子就越是對他難以自拔，她知道自己沒姐姐那麽溫柔漂亮，只好默默地把自己的小心思收起來，希望他能得償所願，跟姐姐在一起。
直到姐姐突然去世，她發現家中暗藏許久的筆記本，才發現原來姐姐根本就不愛佟城。
她在日記裏清楚地記下了每一次想要跟佟城分手，可佟城對她的冷淡置若罔聞，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對她更好。
終於，她內心對佟城感到愧疚，在一個晚上，因為喝酒上了天臺，失足從天臺墜落。
她死之前，手機裏撥通的最後一個電話就是費羅，只是還沒來得及撥出去。
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她究竟想對費羅說什麽。
可佟城卻死死地相信，是費羅害了菊子。
一個有妻有子的成功男士，怎麽會把菊子放在眼裏？一定是菊子對他糾纏不休，他厭倦之下就起了殺心。
於是他開始了對費羅長達一年的圍攻，他陷入了瘋狂的偏執中，第一次，他差點成功，那顆子彈幾乎就要打進費羅的身體裏，只可惜當時他身前站著一個保鏢，替他擋住了。
從那以後費羅就加強了護衛，很少出門，後來一次又一次，他不斷地恐嚇對方，希望對方能夠從那個鳥籠子一樣的豪宅裏出來，卻始終都沒有機會。
“姐夫，每一次我都想告訴你，是姐姐背叛了你，姐姐也很痛苦，很自責，可是我不敢，我怕你失控。其實這一切都跟費羅先生沒有關系。我求你放過他吧。”
她嗚嗚哭著垂下了頭，淚水打濕了衣衫。
是這樣嗎？原來真相是這樣？
佟城呆呆地放下槍口，心裏仿佛生生被挖走一塊血肉。
一直深信不疑的女人竟然會出軌背叛他？怎麽可能？可如今聯系英子說的種種，的確當初菊子每次回家，看見自己的眼神裏總是充滿歉意，甚至他想要和她同床，她也抗拒不願意。
當時他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不妥，如今想來，竟然是這些原因嗎？
一切忽然之間都變得分明起來，他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費羅一臉震驚地看著他朝自己走來，一步一步朝後倒退。
英子死死盯著他，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最後結局是什麽，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裏。
佟城緩緩擡起槍口，森冷的槍口還是對準了費羅。
英子緩緩閉上眼睛，絕望地別過了臉。
她的幸福要就此葬送在這裏了。
顧正祁擡起手捂住了唐語欣的耳朵，卻並沒有捂住她的眼睛。
她錯愕地看著顧正祁，他的眼睛裏有著淡淡的安慰。
槍響了，英子和費羅的身體同時震了一下，一股火藥味傳來，費羅頹然倒地。
英子的眼淚像洪水般湧出來，顫顫巍巍地睜開眼睛，發現佟城背起獵槍走遠了，腳步踉蹌，仿佛遭受了沈重的打擊。
她定定地看向費羅，忽然怔住，只見他抱著雙臂，躺在草叢裏無聲地顫抖身體，卻並沒有流血。
“我沒有死，我沒有死，太好了！”費羅喃喃自語，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英子閉上雙眼，心裏瞬間輕松下來。
唐語欣抿了抿唇，眼中露出些許寬慰，這些恩怨與她無關，可以暴制暴，仇恨永遠也消弭不了，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看來顧正祁早就猜到了，她依偎進他懷裏，忽然有些厭倦，“我想回家。”
顧正祁抱起妻子，旁若無人地離去。
受了驚嚇，再加上山裏忽然下起了雨，唐語欣頭痛了好幾天，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有槍聲響起。
英子絕望的目光，佟城的悲愴，費羅的虛偽，齊齊從她腦海裏閃過，短短幾天時間，卻好像過完了別人的一生。
她垂下頭，穿著寬松的毛衣抱著膝蓋坐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淒風苦雨，心裏依舊有些喘不過氣般沈甸甸。
費羅去了警察局接受調查，佟城也一起去了，最後的結局自然是相安無事。
只是顧正祁取消了與費羅的合作，唐語欣靠在書房門口時，隱約聽到他冷聲命令蕭文博撤掉帝爵引進的所有關於這家法國公司的產品。
唐語欣對此是抱著樂見其成的態度，就算菊子的死與他無關，他也決計不是什麽好人，更何況自己還差點死在他的手上。
這樣一想，這間看似美好的別墅頓時也不怎麽美好了。
“現在沒有生意要談了，可以早一些回家嗎？”她睜大眼睛看著顧正祁，輕聲說道。
顧正祁點了點頭，“我已經讓傭人收拾好了東西，明天就可以走了。”
唐語欣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好，我去院子裏摘幾個橘子，一會兒回來。”
像往常一樣，她抱著橘子正要回轉，忽然瞥見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撐著傘，站在雨中，眉目溫柔地看著唐語欣。
“英子？”唐語欣欣喜地看著她，“你的腿沒事了？”
英子拄著拐杖，沖她淺淺一笑，“我說了要來你家中做客的，聽說你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想來見見你。”
唐語欣打開門，急忙扶住她，她對英子是抱著一種感恩的，如果不是她，當初費羅那一槍就會開在自己身上。
英子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進來，顧正祁瞥見她，目光淡淡地掃過，並未說什麽。
英子湊過去，小聲笑道：“你丈夫對你可真好，總是擔心你被欺負。”
唐語欣低頭一笑，眼中露出溫柔的神色。
她親手泡了一杯茶遞給英子，看著她端起茶杯時溫柔的模樣，腦海中閃過從前第一次遇見她的模樣。
短短這麽一段時間，她的氣質看起來變了好多，也許是因為仇恨已經結束，心中的擔子放下的原因吧，她的面部輪廓柔和多了，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沈浸在安逸生活中的女人。
“對了，我跟佟城很快也要離開這裏了。”她輕聲說道。
唐語欣註意到，她沒有喊姐夫。
“是嗎？你們打算去哪兒？”
“世界這麽大，去哪兒也好，總之以後，不會回這裏了。”她低下頭，指腹輕輕摩挲著杯子，眨動著目光，“這裏的回憶不是很美好，或許我們應該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唐語欣點了點頭，“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支持你。希望你和他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
英子怔了怔，繼而飛快地低下頭笑了，唇角的笑意像是春天裏燦爛的迎春花，透著無限的生機。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今後的打算，英子怔怔地看著窗外的雨，忽然輕聲道：“欣欣，你還記得那天我在林子裏說過的話嗎？如果我能有活著的一天，就告訴你一些事。”
唐語欣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及，她知道這些故事並不算愉快，也許英子想要早點忘懷。
“其實你不說也可以的。”她善解人意地婉拒。
英子彎唇一笑，“我本想放在心裏，什麽都不說的。可是有時候，秘密藏得多了，總是日夜難眠。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兒，告訴你也無妨。”
她把茶杯輕輕擱到桌上，眸光淡淡地生出一絲惆悵，“其實那天在林子裏，有一件事我撒謊了。”
唐語欣心中一跳，不知道她究竟想說什麽，於是怔怔地擡起了頭。
英子唇角一翹，繼續輕聲說道：“我說姐姐從來都沒有愛過佟城，其實我騙了他，姐姐她心裏從來都只有佟城一個心上人。”她的聲音飄渺輕柔，仿佛跌在雲端裏般虛無，“姐姐是個善良的女孩兒，為了能跟佟城早點結婚，經人介紹，她去了鎮子上一家法國人的家裏教中文。她長得那麽清澈美貌，自然是惹得男主人喜歡的。只是姐姐心裏已經有佟城了，又怎麽會跟他在一起？那男主人生氣了，於是霸王硬上弓，**了姐姐。”
仿佛做夢一般，同樣的主角，截然不同的故事，從同一個人嘴裏說出來，卻令唐語欣後背發寒。
她隱隱覺得，英子接下來還會說出令人更覺得可怕的事實。
果然，英子輕聲呢喃，“姐姐後來跑回家，抱著我痛哭失聲，把什麽都說了。我知道了以後，很生氣，很難過，卻又有有些小小的喜悅。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是一個一直都很純潔，很優秀，過得永遠都比你好，那麽完美的姐姐，她的身上忽然有了汙點，變得不再優秀了。我以前覺得哪怕我努力一輩子，也不可能追上姐姐，可是現在，我在心裏已經覺得自己高姐姐一等了。”
年少的小女孩並沒有那麽深厚的姐妹情誼，在她的心裏，情愛遠比姐妹之間的情意更加重要，只要那個叫佟城的少年給她的目光再熱烈一點，她便仿佛可以為了他背叛全世界。
她答應了姐姐，隱瞞了費羅的暴行，可從此以後，姐姐也開始漸漸疏遠佟城，不是不愛了，而是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臟，不配跟佟城在一起。
姐姐重新回到了費羅的家裏，因為費羅承諾會和夫人離婚，然後帶她去法國念大學。
那麽蹩腳的謊言，可姐姐居然相信了。
不，也許無所謂相信，只是走投無路之中最後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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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時候，她就暗戀佟城，他英俊，溫柔，寬厚，甚至深情，他越是對姐姐深情，英子就越是對他難以自拔，她知道自己沒姐姐那麽溫柔漂亮，只好默默地把自己的小心思收起來，希望他能得償所願，跟姐姐在一起。
直到姐姐突然去世，她發現家中暗藏許久的筆記本，才發現原來姐姐根本就不愛佟城。
她在日記裏清楚地記下了每一次想要跟佟城分手，可佟城對她的冷淡置若罔聞，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對她更好。
終於，她內心對佟城感到愧疚，在一個晚上，因為喝酒上了天臺，失足從天臺墜落。
她死之前，手機裏撥通的最後一個電話就是費羅，只是還沒來得及撥出去。
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她究竟想對費羅說什麽。
可佟城卻死死地相信，是費羅害了菊子。
一個有妻有子的成功男士，怎麽會把菊子放在眼裏？一定是菊子對他糾纏不休，他厭倦之下就起了殺心。
於是他開始了對費羅長達一年的圍攻，他陷入了瘋狂的偏執中，第一次，他差點成功，那顆子彈幾乎就要打進費羅的身體裏，只可惜當時他身前站著一個保鏢，替他擋住了。
從那以後費羅就加強了護衛，很少出門，後來一次又一次，他不斷地恐嚇對方，希望對方能夠從那個鳥籠子一樣的豪宅裏出來，卻始終都沒有機會。
“姐夫，每一次我都想告訴你，是姐姐背叛了你，姐姐也很痛苦，很自責，可是我不敢，我怕你失控。其實這一切都跟費羅先生沒有關系。我求你放過他吧。”
她嗚嗚哭著垂下了頭，淚水打濕了衣衫。
是這樣嗎？原來真相是這樣？
佟城呆呆地放下槍口，心裏仿佛生生被挖走一塊血肉。
一直深信不疑的女人竟然會出軌背叛他？怎麽可能？可如今聯系英子說的種種，的確當初菊子每次回家，看見自己的眼神裏總是充滿歉意，甚至他想要和她同床，她也抗拒不願意。
當時他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不妥，如今想來，竟然是這些原因嗎？
一切忽然之間都變得分明起來，他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費羅一臉震驚地看著他朝自己走來，一步一步朝後倒退。
英子死死盯著他，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最後結局是什麽，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裏。
佟城緩緩擡起槍口，森冷的槍口還是對準了費羅。
英子緩緩閉上眼睛，絕望地別過了臉。
她的幸福要就此葬送在這裏了。
顧正祁擡起手捂住了唐語欣的耳朵，卻並沒有捂住她的眼睛。
她錯愕地看著顧正祁，他的眼睛裏有著淡淡的安慰。
槍響了，英子和費羅的身體同時震了一下，一股火藥味傳來，費羅頹然倒地。
英子的眼淚像洪水般湧出來，顫顫巍巍地睜開眼睛，發現佟城背起獵槍走遠了，腳步踉蹌，仿佛遭受了沈重的打擊。
她定定地看向費羅，忽然怔住，只見他抱著雙臂，躺在草叢裏無聲地顫抖身體，卻並沒有流血。
“我沒有死，我沒有死，太好了！”費羅喃喃自語，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英子閉上雙眼，心裏瞬間輕松下來。
唐語欣抿了抿唇，眼中露出些許寬慰，這些恩怨與她無關，可以暴制暴，仇恨永遠也消弭不了，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看來顧正祁早就猜到了，她依偎進他懷裏，忽然有些厭倦，“我想回家。”
顧正祁抱起妻子，旁若無人地離去。
受了驚嚇，再加上山裏忽然下起了雨，唐語欣頭痛了好幾天，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有槍聲響起。
英子絕望的目光，佟城的悲愴，費羅的虛偽，齊齊從她腦海裏閃過，短短幾天時間，卻好像過完了別人的一生。
她垂下頭，穿著寬松的毛衣抱著膝蓋坐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淒風苦雨，心裏依舊有些喘不過氣般沈甸甸。
費羅去了警察局接受調查，佟城也一起去了，最後的結局自然是相安無事。
只是顧正祁取消了與費羅的合作，唐語欣靠在書房門口時，隱約聽到他冷聲命令蕭文博撤掉帝爵引進的所有關於這家法國公司的產品。
唐語欣對此是抱著樂見其成的態度，就算菊子的死與他無關，他也決計不是什麽好人，更何況自己還差點死在他的手上。
這樣一想，這間看似美好的別墅頓時也不怎麽美好了。
“現在沒有生意要談了，可以早一些回家嗎？”她睜大眼睛看著顧正祁，輕聲說道。
顧正祁點了點頭，“我已經讓傭人收拾好了東西，明天就可以走了。”
唐語欣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好，我去院子裏摘幾個橘子，一會兒回來。”
像往常一樣，她抱著橘子正要回轉，忽然瞥見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撐著傘，站在雨中，眉目溫柔地看著唐語欣。
“英子？”唐語欣欣喜地看著她，“你的腿沒事了？”
英子拄著拐杖，沖她淺淺一笑，“我說了要來你家中做客的，聽說你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想來見見你。”
唐語欣打開門，急忙扶住她，她對英子是抱著一種感恩的，如果不是她，當初費羅那一槍就會開在自己身上。
英子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進來，顧正祁瞥見她，目光淡淡地掃過，並未說什麽。
英子湊過去，小聲笑道：“你丈夫對你可真好，總是擔心你被欺負。”
唐語欣低頭一笑，眼中露出溫柔的神色。
她親手泡了一杯茶遞給英子，看著她端起茶杯時溫柔的模樣，腦海中閃過從前第一次遇見她的模樣。
短短這麽一段時間，她的氣質看起來變了好多，也許是因為仇恨已經結束，心中的擔子放下的原因吧，她的面部輪廓柔和多了，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沈浸在安逸生活中的女人。
“對了，我跟佟城很快也要離開這裏了。”她輕聲說道。
唐語欣註意到，她沒有喊姐夫。
“是嗎？你們打算去哪兒？”
“世界這麽大，去哪兒也好，總之以後，不會回這裏了。”她低下頭，指腹輕輕摩挲著杯子，眨動著目光，“這裏的回憶不是很美好，或許我們應該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唐語欣點了點頭，“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支持你。希望你和他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
英子怔了怔，繼而飛快地低下頭笑了，唇角的笑意像是春天裏燦爛的迎春花，透著無限的生機。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今後的打算，英子怔怔地看著窗外的雨，忽然輕聲道：“欣欣，你還記得那天我在林子裏說過的話嗎？如果我能有活著的一天，就告訴你一些事。”
唐語欣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及，她知道這些故事並不算愉快，也許英子想要早點忘懷。
“其實你不說也可以的。”她善解人意地婉拒。
英子彎唇一笑，“我本想放在心裏，什麽都不說的。可是有時候，秘密藏得多了，總是日夜難眠。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兒，告訴你也無妨。”
她把茶杯輕輕擱到桌上，眸光淡淡地生出一絲惆悵，“其實那天在林子裏，有一件事我撒謊了。”
唐語欣心中一跳，不知道她究竟想說什麽，於是怔怔地擡起了頭。
英子唇角一翹，繼續輕聲說道：“我說姐姐從來都沒有愛過佟城，其實我騙了他，姐姐她心裏從來都只有佟城一個心上人。”她的聲音飄渺輕柔，仿佛跌在雲端裏般虛無，“姐姐是個善良的女孩兒，為了能跟佟城早點結婚，經人介紹，她去了鎮子上一家法國人的家裏教中文。她長得那麽清澈美貌，自然是惹得男主人喜歡的。只是姐姐心裏已經有佟城了，又怎麽會跟他在一起？那男主人生氣了，於是霸王硬上弓，**了姐姐。”
仿佛做夢一般，同樣的主角，截然不同的故事，從同一個人嘴裏說出來，卻令唐語欣後背發寒。
她隱隱覺得，英子接下來還會說出令人更覺得可怕的事實。
果然，英子輕聲呢喃，“姐姐後來跑回家，抱著我痛哭失聲，把什麽都說了。我知道了以後，很生氣，很難過，卻又有有些小小的喜悅。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是一個一直都很純潔，很優秀，過得永遠都比你好，那麽完美的姐姐，她的身上忽然有了汙點，變得不再優秀了。我以前覺得哪怕我努力一輩子，也不可能追上姐姐，可是現在，我在心裏已經覺得自己高姐姐一等了。”
年少的小女孩並沒有那麽深厚的姐妹情誼，在她的心裏，情愛遠比姐妹之間的情意更加重要，只要那個叫佟城的少年給她的目光再熱烈一點，她便仿佛可以為了他背叛全世界。
她答應了姐姐，隱瞞了費羅的暴行，可從此以後，姐姐也開始漸漸疏遠佟城，不是不愛了，而是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臟，不配跟佟城在一起。
姐姐重新回到了費羅的家裏，因為費羅承諾會和夫人離婚，然後帶她去法國念大學。
那麽蹩腳的謊言，可姐姐居然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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